他脸色一变,一拳挥到了男人脸上:“妈的,都说了这是我妹妹!让你下次再听不懂人话!”
“哐”的一声,苏简安没再听见洛小夕的声音了,只听见她在那边一阵一阵地猛咳,旁边好几个男声传来:“第一次都这样!下次就没事了!”
这回苏简安学聪明了,乖乖转过身来,伸出舌头给陆薄言看了看:“昨天涂了点药,已经好了。”她的脸颊已经热了,挣扎了一下,“你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但他没想到的是,唐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正坐在客厅里。
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“小陈,到家了叫我。”
陆薄言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人,果然不动了,苏简安微微一笑,把他的头发往后梳。
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所有的舞步,又想了想他说的技巧,点点头:“记住了。”
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
过了半晌苏简安才放下电话,懵懵的飘进厨房,从冰箱里取出要用到的食材,挽起袖子开始处理起来。
苏简安边吃边问:“那下午我们干嘛?”
“是!”
而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,他的秘书一开始就会和记者打好招呼,没人敢在采访时冒险问他。